笛聲離我們躲的距離越來越近,現在想起來夢的預言不知道準不準?


記得她有說過她的錯誤率是百分之百,但準確率也是百分之百,那她是在比例佔多少的情況下預言呢?感覺有點不太可靠欸,早知道應該要先問清楚才對。不過看到月音那麼高興的樣子,有點不忍心就這樣告訴他事實。


「老師來了嗎?」月音眨著眼睛不斷的往外面看,看他這樣子讓我更不敢講了啦!


「不用急,我猜他應該快到了。」緋摸摸他的頭要他安靜下來,不過顯然的這完全不管用,因為過了幾秒他又繼續問著同樣的問題。


「來了嗎?」


「來了。」緋指草叢外面說。


稍微把草叢剝開一點,看到有一個人正往我們這邊走過來,身上披著一件斗篷、用帽子遮住自己的臉、帽子上面有一串藍色鈴鐺,恩....目前為止都跟夢預言的一樣,那她說的麻煩在哪?我看他還滿悠閒地邊走邊吹笛子欸....


「夢說的麻煩呢?」都等了快三分鐘連半點人影都沒看到,難道預言錯了嗎?


「我感覺不到有其他人的跡象。」緋看了一下那人的後面,之後轉頭對我說。


「我也是,真奇怪,夢她平常很少會在這種時候出錯呢。」從背後突然冒出聲音來把我嚇到往前撲了一下,撫平情緒後我轉頭看,是夜,不過奇怪了你不是跟深他們在一起嗎?怎麼突然出現在這邊?往白兔他們方向看去,我看到某人又變成兔子了,而且神奇的是他竟然被深抱著呀!夜你到底做了什麼要讓白兔變成這樣啊!


「白兔怎麼了。」緋也跟我一樣把頭轉過去看,在看到白兔的瞬間我很確定她有僵硬一下,之後揚起『溫柔』的笑對夜說,不過那個笑在我眼裡怎麼看怎恐怖啊。


「沒什麼啦,只是剛剛很無聊的時候我問他如果我們糧食沒了可以吃他嗎,後來他就變成兔子往深那邊跑了,原本想要把他抓回來的,不過因為被深瞪了一眼,我只好跑過來了。」夜嘟著一張嘴然後眼睛睜得很無辜的樣子說,我說你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問別人這種問題啊?


「.....我知道了。」沉默了幾秒緋只說了這句後繼續往外面看,我猜緋應該也大略猜到夜會問什麼了,不然她不會這麼冷靜。


繼續把視線看向外面,那人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已經走得離我們有點距離,而他後面依然沒有人跟著,該不會真的出錯了吧?


「緋姐姐我們可以去找老師了嗎?」月音一邊看著那人的方向一邊問。


「....好吧,那我們先去找他。」低頭沉思一下,然後做出結論,順便在說完後轉頭對深他們打一下手勢,深和白兔看到之後也點了頭。


「我們出去吧。」


「恩。」


說完之後月音馬上就衝出去,我和緋在看到後也只是愣了一下,之後也無奈的一起走出去,而夜的話則是在聽到出去後又馬上跑到深那邊去,不過如果我剛剛沒看錯的話,在夜跑過去的霎那我看到白兔的身體更靠近深而且好像還用嘴巴咬著深的衣服。夜....為什麼人家會恐懼你到這個程度啊!原本想說有深在你應該會收斂一點沒想到你然還不怕死的往深那邊撲是怎樣!難道你不怕深會下意識動作把傳送到某個空間或地點嗎!


決定無視那邊快要爆發小規模戰爭,我馬上跑到緋的旁邊避免被波及到。


等我們到那人的附近後,看到月音對那人說了幾句話,之後那人拿下他的帽子露出臉,在看到那人的的長相後,我瞬間呆掉了。


「....不會吧。」不可能啊....


「清?」緋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我,而我也只是搖頭示意我沒事之後再繼續走。


不可能吧,怎麼會是他?如果照這樣算下來的話,那他豈不是有一百多歲了,可是他怎麼可能會那麼年輕?雖然映像有點模糊了,但我依稀記得那人的樣子,藍色的眼睛、黑色的頭髮、用眼罩遮住左邊的眼睛,這些都符合他的樣子,可是一個吟遊詩人怎麼可能會活那麼久....


「緋姐姐!清姊姊!」當我處於驚訝當中,在前面不遠的月音往我們這邊大叫揮手,看到他一臉開心的樣子我想他應該是跟老師相認了。


「清,走吧。」緋說完後拉著我的手往他們的方向走去,途中我還是有點恍神狀態,所以當我回神過來的後發現那人已經站到我的面前,而且眼神不斷的往我身上看。


「我們應該見過面吧?」過了幾分鐘之後,那人笑的很靦腆看著我。


「....大概吧。」世界上有很多人都長得一樣,或許只是我認錯而已。


「你們的族長還好嗎?我還記得當我迷路的時候是他找到我呢。」像是回顧從前,他看著遠方,然後聲音放輕許多,眼神裡充滿著懷念。聽到這裡我已經確定他應該就是那人了,因為我們族長在當上領袖後就不太會出去,頂多有事在族裡逛逛巡視一下,之後又回去了。,所以會認識他的人除了是他小時候到處亂跑認識的、族裡的人,就只有這人是我有見過面的。


「...他死了。」我很訝異我竟然會這麼平靜的說出來,原本以為我會邊說邊哭,可能是因為時間會療傷吧。那天的景象也沒像以前一樣時不時就出現在腦海裡,那段時間真的是比死還不如,每天晚上看著相同的畫面,看著那些族人一一倒下、族長為了保護我而犧牲性命、四周的尖叫聲從不停止、地面全染成紅色、那些人臉上得意的笑容....到最後我還差點拿刀刺自己,最後是被那人發現,他馬上抓住我的手臂,然後把我壓制在地上,拿出針筒把裡面的液體打到我身體裡,之後我的心情也開始平靜下來到最後睡覺,我想他應該是幫我打鎮定劑吧,不然我想我會發瘋。


「...是嗎。」在我說出口後,他什麼表情也沒有,只是笑了,可是在我眼裡看來他的笑裡有寂寞、悲痛以及不捨。有人說過當人痛到一個點後眼淚就不會再流出來,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而不哭。


「恩。」


「老師你怎麼了?」月音拉拉那人的斗篷眨著眼睛問。


「沒事,只是在為已經逝去的好友默哀而已,不過小月你們怎麼會在這邊?」緩和一下情緒後,那人低下頭問月音。


「我們是來看老師的呀!」月音笑笑地說。


「看我?」


「恩,希望這樣不會打擾到你。」緋對著那人微微彎腰,然後輕聲地說。


「不會,旅行就是因為路上不知會發生何事,所以才叫人期待啊。」呵呵笑了幾聲,那人有沒多什麼就往我們後面看去,想說為什麼他為什麼要候看,我和緋也跟著一起轉過頭,結果不看還好看了會嚇死人,現在是怎樣!你們終於弄內鬨了嗎!明明上一秒還那麼和平,怎麼我們離開沒多久後你們就打起來了!而且還採取三方混戰。


白兔已經變回原本的樣子開始攻擊夜,而夜則是攻擊深、至於深則是攻擊白兔,為什麼你們兩個剛剛還很要好的抱在一起,下一秒卻攻擊對方!


白兔對著夜使出一記火球,而夜只是稍微把頭偏了一點躲過,結果火球不小心擦到深的衣服讓他著火,而深也沒有去滅火,反而直接往白兔的方向衝,拿出一把短刀往白兔的身上砍下去,白兔在看到深衝過來的時候已經先架好結界保護,結果在深衝到白兔面前的時候直接後空翻跳離白兔一點距離,避免直接撞上結界。而夜也抓緊機會就往深的方向跑去,拿起旁邊斷掉的樹枝丟過去,我看到那樹枝上面好像還有什麼包著他,不過因為有點距離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深在看夜衝過來後也沒躲就只是站在原地,當夜離深只剩下幾步距離的時候他們站的地面突然出現一層冰,夜因為沒有及時站好而滑了一跤,白兔趁勝對夜再使出一記火球,而夜也往旁邊滾過去躉過攻擊,結果火球又不小心燒到深的衣服而著火。後來他們就一直重複著這樣的方式一直打來打去。

「......」站在遠處看得我們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安靜地看著他們打,原本想說緋會去阻止的,想轉頭去問時,她竟然跟人家開始聊起天來,完全沒有要阻止的意思,難道妳不怕他們把樹林給燒了嗎!


「話說你現在正準備要去哪呢?」緋笑著問那人。


「我正準備要去翼飛一族的村莊呢。」喝了一口茶,那人淡淡的笑著答。


是說你們兩個真的要這樣放著不管嗎?我看他們的戰爭越打越烈啊!我甚至還看到有兩個人合力欺壓一人了,不用想也知道是白兔和深聯合起來對付夜,夜你到底在後面說了什麼讓他們兩個如此痛恨你甚至到了想殺你的地步!


兩邊現在就是呈現著天堂與地獄的差別啊,我們這邊是像天堂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天,中途渴了餓了還可以喝杯茶、吃個點心來休息一下,不時還會傳來笑聲,多麼的和平啊。相較之下另外一邊就像地獄一樣,背景是修羅閻羅王的妖魔鬼怪,而且顏色還是紅色作為底色,不時還會傳來小聲地喊著(因為距離太遠所以聲音會變小)不要跑、老子今天一定把你給宰了等之類威脅吆喝的句子,多麼的兇殘啊。


「清,不用理他們,等他們打夠了就會回來。」緋沒有把頭轉過來,喝了一口茶平靜的對說說,可是他們已經打到快要見血了耶。


「唔....」看著那邊越打越重,我出手月來越不留情,他們真的不會打出人命嗎?好想過去幫忙可是憑現在的自己又沒辦法幫到什麼,到底要幫不幫.....好猶豫喔!


「看到你們的同伴如此有精神的互相交流,我想他們之間的感情很好吧。」那人轉頭往戰場的方向看去,然後一臉和平、面帶微笑的說。


「是呀。」緋答道。話說你們是從哪邊得到這個結論啊!沒看到他們的臉上沒有笑容只有凶狠可以形容了嘛!


「深哥哥和夜哥哥以及白兔哥哥感情真的很好喔!」月音一手抓著甜點往嘴裡塞一邊說。「恩~真好吃!」然後還做出吃完的評語。


「喜歡就好,這是我在上個城鎮買的,符合你的口味真是太好了。」那人笑笑地說。


「清,快坐下來吧,我已經幫你泡好茶了,我猜他們也快打完了。」緋轉過頭來對我說,雖然她現在滿臉笑容,但我想她心裡應該也有在擔心夜他們吧。


「恩。」畢竟站著也沒有用,我也沒辦法去阻止他們,既然緋都已經這樣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吧。我馬上到位子上然後開始喝起茶來吃著甜點聽他們的談話內容,是說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等到他們聊到一個段落後我馬上抓緊時間問他,「請問一下你的名字是?」從剛剛的談話內容聽到現在也只是聽到緋一直叫人家你、月音叫老師,都沒有聽到他的名字。


「抱歉,因為聊天聊得太開心,我都忘記了呢。我是暖,請多指教。」暖伸出手舉到半空中,而緋也舉起手跟暖握手,之後暖又把手放到我面前,正想要伸出手回握他的時候他卻突然收起手來,害我手尷尬的伸在半空中。


「我猜妳應該有被選中吧?」不理會我還舉著的手,他問了一句讓我很錯愕的話。


「....什麼意思?」我尷尬的笑了,他怎麼可能會知道?他應該是在說別件事情吧,不可能會是說族理的事情,那件事情不可能會讓外族知道的,那個儀式是大家都很看重的,怎麼可能會隨便亂傳。


「妳應該知道我所指的。」暖喝了一口茶繼續說,「我知道妳很訝異我為什麼會知道,人只要到了一定的年齡就會知道的,當然有一部份是因為我有管道,在此我很抱歉我透漏這個消息,希望並不會危害到妳的安全。」暖平靜的說完這段話,而此時我內心已經濤天巨浪了。


「你到底是誰?」之前有聽過前任組長說過族長撿了一個很罕見的種族回來,那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平常的吟遊詩人絕對不可能會知道這件事,除非他另有隱情!


「看來他沒有跟妳說呢。」暖嘆了一口氣,「其實我並不算是吟遊詩人,這只不過是我在這個世界必須生存下去的身分而已。至於我真正的身分我想緋妳應該也不知道吧。」他轉過看著緋,而臉上依然保持笑容,只是現在他的笑容不管怎麼看感覺就是很不舒服。


「的確。」竟然連緋也不知道,我轉過頭去看月音,他臉上充滿疑惑,好像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件事情說起來其實有點複雜,那我就簡單明瞭的講,我真正的種族現在還不能說,因為那是禁忌,至於我的真名也是,所以現在你們看到的並不是真正的我,只是我從本體分散出來的一個意識體,當然目前也只有一個意識體,那就是我。」他喘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


「清,我被你們族長撿回去的時候我的確是迷路了,原因是我突然找不到我的本體,每到一段時間我就必須回去,本體的所在地離你們族裡很遠,可是那次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本體顯示是在你們族裡,所以我就這樣闖進去了,當我被你們還小的族長發現時我有只能騙他說我迷路了。」當暖說到族長的時候,眼裡總是充滿著溫暖。他繼續說。


「結果沒想到當前任族長看到我後什麼有沒說,只是說我是罕見的種族對我不得無理,之後你們族人也沒多說什麼,其實後來那位前任族長在深夜的時候有過來找我,他跟我說他一見到我後就知道我是什麼種族了,只是他沒有講出來,並且她希望之後我可以幫上他的忙。」


「什麼忙?」我怎麼都沒有聽過呢?


「妳知道嗎清,早在『他們』去襲擊你們以前,前任族長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他想要盡力的去防守這件事情,結果因為過度疲勞導致衰竭,最後死亡,於是下任族長就交由現任族長來擔當,之後這件事情他也知道了,他也一樣盡力去防備,但最後還是.....」看著暖的表情漸漸變得有點痛苦,我想要他不要繼續說,結果他搖搖頭示意他要繼續講,而我也沒有阻止他,只是安靜的聽他說。


「至於前任族長拜託我的內容是,在妳有需要幫助的時候適時的出手。」


「他有指定是我?」我現在整個就是處於混亂狀態,為什麼前任族長和族長會知道這件事情?為什麼他們什麼都不說?為什麼他們都要默默的付出,最後甚至還犧牲掉自己的性命!


「恩,前任族長指定是妳。在他知道『他們』將會過來的時候同時也知道到了妳的事情,於是在那天晚上他跟我說『這個孩子將會拯救我們,我希望妳可以幫助她,讓她可以掌握自己的力量,不要讓她的力量落入『他們』的手中。』之後我也答應了他的請求,於是今天妳就遇到了我,這一切都經過計算的。」暖一口氣說完後喘了幾下,拿了放在他前面的茶杯喝了幾口,之後回復微笑地對我說。


「現在你遇到了我,那我就來教妳如何掌控力量吧。」說完後對我伸出手。


「等一下,那這樣不是很奇怪嗎?為什麼在我小時候撿到你的時候你什麼不對我說,為什麼要到現在才告訴我!還有那時候我看到你是受傷的,那這又該怎麼解釋!」現在我完全被搞混了,為什麼我現在的所有事情他們都知道了?他們是用什麼方法得知的?還有一件事,難道我的未來他們都已經知道了嗎?就連我會被他們帶走也是嗎.....


暖把伸在半空中的手伸回去,嘆了一口氣,「那時候我不告訴妳是因為時候還不到,至於我會受傷是因為本體遭受攻擊,後來有護衛前去保護,雖然及時趕到並將入侵者趕走,但本體受到的傷也影響到意識體,所以妳才會看到我受傷。」


「....我可以問最後幾個問題嗎。」現在我已經不想去管那麼多了,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可以。」暖點頭說。


「你說時候還未到,是因為他們知道我會被抓走,所以為了防止他們濫用我的力量所以選擇隱瞞我嗎?」拜託,不要點頭.....不要....


「.....」我看到暖低著頭不說話,但我想這應該是在告訴我答案了吧。


「清....」


「清姊姊.....」


「我沒事。」我想我現在笑的比哭還難看吧。現在要忍住眼淚已經費了最大的力氣,如果現在要我再說一句話或著笑一個的話,我怕我的眼淚會停不下來。


「清,妳還有問題嗎?」暖繼續低著頭問我,我深呼吸幾下平復情緒後繼續問。


「我想知道我的力量是什麼,我的能力難道不是只有祈禱嗎?」雖然想哭的感覺已經消了許多,但聲音還是聽得出來有些哽喑。


暖抬起頭來看我,「那只是他們表面上的說法,的確就『目前』來說妳只會祈禱,因為這是對於妳的力量所必須具備的基本標準。」


「基本標準?」我皺眉問。


「之所以會祈禱是因為對未來會有期待、盼望、甚至是想要改變,但其實祈禱也有另外一種含意,那就是操縱,祈禱的基本概念就是希望事情能依照妳所想的去發展,妳期望他們的打鬥能夠結束、妳期望我能夠告訴妳妳想知道的事、妳期望的所有事情都是經由妳的大腦去操縱。而妳的力量就是經由這樣的基本練習所產生出來的。」


「但事實上祈禱只能是祈禱,並不能去改變什麼,所以妳的力量就是可以去改變,妳的祈禱、妳的願望、妳的希望將會藉由這樣的力量來實現,但這樣的力量因為過於強大導致許多種族開始爭相搶奪你們族人,就是希望也能有這樣力量的人能夠幫助他們。」


「但並不是所有的族人都會,這樣的力量只有被選上的孩子才會擁有的,而被選上的人就妳清。」他用手指頭指著我繼續說。


「你們歷任的族長因為這個原因而開始把整族的人搬到不為人知的地方,為了就是不希望這樣的力量被氾濫使用,因為這樣的力量有一個副作用。」


「什麼副作用?」


「過多使用力量會使妳開始衰敗,雖然會恢復沒錯,但是恢復時間會比較久,因為如此所以你們歷任族長看似年老其實都還很年輕,原因就是過度使用力量。」說到這裡他的表情又變得很痛苦。


「但妳知道為什麼『他們』要抓妳嗎?」我搖搖頭


「因為妳是『特別』的孩子。」當他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整個人暈了一下,記憶開始回溯到那天,我記的他們也有說過句話,但我完全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剛剛我說過了,因為使用力量會使你們衰敗,所以外表的年齡會跟實際年紀對不上,但妳不一樣清,之所以會說妳特別不是沒有道理,因為妳跟歷任族長不同,妳擁有很長的壽命,甚至可能比我還要長,所以就算使用過多力量,妳也只會暈一下而已,並不會對妳的外表造成多大的影響,這也就是那些人想抓妳的原因。」


「因為他們想要我使用力量好讓他們能夠達到目的,因為我擁有很長的壽命、而且還有這股力量,所以他們才會在那個時候來抓我。」突然發現聽了這麼多之後我沒有瘋掉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啊,照理來說很多人聽到這裡時不都會開始說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之類的話嗎?而我竟然就樣坦然的接受他了,只能說我的適應力好像變得很強了....


「清,妳知道妳的父母是誰嗎?」暖回復到剛開始見到面的那個笑容對我說。


我的父母?小時候有映像,不過之後聽族長說是因為他們出了意外死了,之後我就交由其他人來扶養。我點點頭。


「那妳知道妳父母的種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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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雪香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